星期四晚發住燒去睇Kylie,中午101度,食藥灌水訓覺,務求火速降溫,終於在太陽落山時可以出動,雖然是至平個種離台萬象遠,大喇喇$380,而且最重要是飛全在我手,那一刻沒有想到是否真的好恨睇Kylie。
結果,由開場好好地到差不多十點好似「沾寒沾凍」,雖然完場的I should be so lucky把我叫一叫醒,機場回家的路程實在痛苦。
之後星期五六日病到五顏六色,全日睡,在床上輾轉時腦內卻不停出現Kylie live的影像,有時我是這樣衡量concert好看否,假若回家後歌聲影像𣿅斷,又上youtube不停找片看,那,就是好了,至少可能是inspiring.
中學時代的流行音樂記憶,原來還漏了西人代表,Kyli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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